C M I

[YOI/维勇/分歧者AU] Find You ㈡ 下

*ATTENTION*

*标题和内容应该没什么关系 是第一部电影的主题曲...x

*有年龄操作 为了配合paro改小了蛮多…(我的锅 

无畏派21岁维克多×友好派17岁小迷弟勇利

*想让维克托跟着老四第一部的套路撩一遍勇利的产物... 后期剧情改动比较大(umm..

*ooc ooc ooc!!文风清奇!!

*上章及设定背景粗略介绍走     ㈡·上

能接受就↓




  尽管勇利走下短阶梯的步伐仍然有些虚浮,但他脚下所踩的终于是最底层的地面了,这对他而言意味着不会再有跳跃、跳跃,还有跳跃了。

  

  这是个好消息,但不会比维克多要成为无畏派新生的教练更让他愉快。

  

  神知道勇利发觉到维克多只是随意地抱臂站立在听到口令后鱼贯而出生来无畏派队伍旁,而不是带领着他们离开的时候心跳的频率有多快,以至于他片刻都只能听见愈发聒噪的心脏鼓动声——他的意思是,如果依照传闻中所说维克多的杰出成就与实力,就算是由他承担教学任务,也应该是面向更优秀的生来无畏派们,而不是他们这群综合素质水平不一的转派者们(果然还是因为无畏派上层妒忌所以被针对了吧)。

  

  “我是维克多·尼基福罗夫,大多数时间为领导层服务。但在你们训练时间内,我将担任你们的教练一职。”

  

  被巨大的惊喜冲昏了头脑的勇利除了强忍着不要再次在身着不同制服的人群间失态地呼喊出声以外还能做什么呢?当然,他还可以关心一下维克多再次露出的完美的笑容,对方甚至还轻松地拨弄了一下自己略略遮住左眼的柔软发丝,才利落地转身对已经从各个角落冒出细微而兴奋的讨论声的众人说道:

  

  “跟着我。”

  

  深呼吸,好的,放轻松,先把左脚迈出去,不要踩到其他的新生!

  

  勇利真想现在就冲回城外的圆顶教堂里、去和现在应该在那儿休息的全家人分享他现在的处境,可是他没有办法离开这个到处都充斥着金属机械感的,与友好派建筑风格迥异的地方,或许他可以考虑用飞的。最主要的是,他并不想远离这里。

  

  ——五年以来,他第一次站得离维克多这么近!行走间仅仅相差了几步的距离,只要对方稍稍刹住领路的步伐,他随时都有可能因为惯性而不是私心地撞到维克多的背上去。

  

  这个想法让勇利产生了一丝羞耻的亢奋感,他低着头扶住眼镜框架,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脚下由钢铁制成的螺旋状上升的楼梯上,而不是再死死地盯着在领队的维克多看——

  

  在铁质的阶梯上行走所发出的咣咣响声让勇利觉得很不安,要知道,在友好派的建筑内,包括楼梯在内的绝大部分建材都是由质地坚硬的木材制成的,一般来说都不会发出太大的声响。而金属阶梯全然不同,勇利不太清楚这种吱呀吱呀的声音是不是又一个警告体重的标志。

  

  勇利勉力将友好派的图景和对于自身重量的忧虑都从自己的脑海里赶出去,他得承认,维克多的存在让他止不住的分神,他的行为就像是在意识中为自己的存在而寻求安定感,借此舒缓一下过分激动而供氧紧张的心脏。

  

  从只亮着一盏暗红色照明灯的阶梯上走下后,维克多领着他们在一个巨大的地下洞穴的岩壁旁停下脚步。

  

  “这里是基地深坑,是你们在无畏派生活的中心地点。”

  

  勇利没怎么敢像其他新生般从他们所站的地方活跃地探出身子去观察周围,他的大脑叫嚣着竭力阻止他的好奇心,他只得僵硬着身体向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眺望。

  

  他所站的地方是由岩壁向内开凿而形成的平台,距离地面仍有较大的落差;一眼望去,从顶部的穹形透明玻璃窗格投射下明亮刺眼的光线照亮了深坑底部的具体情况:多数的无畏派们聚集着,在石制的阶梯和通道上相互叫喊对话,进行混乱的武斗。

  

  凹凸不平的石壁上凿出了数条狭窄的通道以及向上的阶梯上,不少身着无畏派制服的人在其间来回走动。

  

  最让勇利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无论是他现在所站的平台还是那些窄小的路径都没有修筑护栏,而其中最高者距离深坑底部几乎有数层楼高,与他方才跳下的天台高差相近——然而这底下只有坚硬冰冷的岩石,再没有隐藏着的巨大安全网。

  

  这样摔下去一定很疼,勇利警告着自己——他正身处于一个和绝大多数安全设施结仇的派别内,所以不管是走路还是逃跑,最好都紧靠着墙壁。

  

  身边竟然还有新生笑嘻嘻地在与摔死结局相隔不到一米的高空平台上推攘打闹,勇利只希望这种友善的小把戏不要被用在他这个前友好派身上,无论如何、千万不要。

  

  正当他惊恐地发现这种相互推搡的玩笑有进一步扩散的趋势而打算转身就跑(如果他还能挪动自己的双腿的话)的时候,原本站在新生们身后的维克多突然从侧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

  

  “嘿。你的脸色看起来可不太好。恐高?”

  

  他不只是恐高,还恐惧在悬崖边缘推推挤挤的人群,更害怕在这种情况下突然拍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这句抱怨和倒吸的一口冷气一齐被看清来者的勇利吞进肚子里,并为憧憬对象这句突如其来的关心而开始飞速运转缺氧的大脑。

  

  勇利想摇摇头——毕竟他并没有诚实派将一切说出口的习性,虽然更多的时候这种行为被定义为他无意义的逞强——但是鉴于这是出自维克多本人的好意,于是他便犹豫着是否应该承认自己戴上眼镜之后,对于落差的敏感即将爆棚的事实。

  

  其实即便勇利出口否认,仅仅出于想要看看崖边上那个浑身哆嗦的家伙是谁而过来搭话的维克多也会认为这个脸色苍白、全身发抖的友好派青年是出自内心地对基地深坑的落差感到畏惧。瞧瞧他,抖得像只初生的、四肢都无法站立的某种动物幼崽,无论是谁看了都会这么认为的。

  

  “噢…小友好派,你得开始适应这个高度了。虽然暂时我还不会让你直接从这里跳下去,”

  

  事实上、不论是什么场合大概都不会存在有从石壁上不做基本防护就跳下去的训练,他们只是锻炼无畏者,而那并不等于无知。但是,瞟见听到他的话语后一瞬便软了双腿的勇利,维克多还是为自己的坏心眼忍不住地挑起了唇角,他可从没想到第一个从天台上跳下来的友好派居然还会畏惧高度。“不过之后就说不定啦。所以,现在、需要什么安慰——”

  

  

  “他除了一顶能够让他看不见你的友好派草帽什么都不需要。收起你那副幼稚鬼的样子,维恰,现在跟我回去工作!”

  

  维克多的“安慰”一词才出口,连余音都还在勇利的耳边震颤着,他的声音就被突兀冒出且气势汹汹的话语给堵在喉间了般戛然而止。勇利有些焦虑地看着他身边僵硬了一刹的维克多,但而那绝对不是出于他对维克多没能说出口的那后半句话感到分外挠心的原因。好吧,也许有好奇心膨胀的成因在内。

  

  维克多很快就调整好姿态,与站得挺直(通常那样的状态会被形容为僵硬)的勇利擦肩而过,径直走向发了话后正横眉竖目瞪着他的长辈,并在靠近的途中已然露出轻松的笑容。

  

  “哎呀哎呀,我这不是正工作着吗?雅科夫,”维克多笑眯眯地一把揽过较他而言个头稍矮的雅科夫,搭在对方右肩的手向着勇利的方向虚划了一道,“看,这些就是这次选派仪式的转派新生们。大家,向雅科夫前辈打个招呼吧~”

  

  维克多的声音并不大,很快就淹没在了新生们的喧哗打闹声中。除了一直处在这场莫名奇妙的对话中的勇利外,只有寥寥几人回头望了一眼这边的情况,然而他们也很快又反过头去窃窃私语,没有任何想要参与这场问候仪式的倾向。所以、只剩下勇利一人,用着他自己都可以听出颤抖的声线强充了“大家”的身份,向着明显情绪不佳的雅科夫打了招呼:“…雅科夫前辈、您好……”

  

  幸运的是,雅科夫老前辈显然也没有把他这个“大家”当回事,只是狠狠地从将维克多架在自己双肩上的手臂甩掉,吹胡子瞪眼地冲着维克多喊道:“不要再给我玩这种幼稚的把戏了!维恰!你怎么不瞧瞧你现在都在干些什么事?”

  

  “什么事?”仍然一副完全不明白对方怒火来源模样的维克多十分轻易地就挑拨出了更为激烈的暴风雨式大吼,纵然勇利认为维克多的表情已经足够真挚,能够说服自己他真的什么都不清楚。但是雅科夫早已经看腻了维克多这些装聋作哑的把戏,并对此深恶痛绝——

  

  “上层安排的任务不做,却在这边带新生训练?”勇利被雅科夫骤然拔高了分贝的声音吓得浑身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就将脊背挺得笔直“带新生训练也就算了,你?带这群转派生?(这时候雅科夫气得发抖的手指正指着勇利,该死的友好派醒目制服)你知道——”

  

  大概是察觉到了正在向渐大的争执声中心靠拢的新生人群,雅科夫将越拔越高的音调猛地吞回自己的腹中(看他艰难深呼吸的动作,那样应该不太好受,勇利想),恶狠狠地从鼻腔中挤出短促的哼声,降回了正常音量继续说道:“…你这混蛋知道我们有多需要人手吗?你又不是不清楚艾瑞克他——”

  

  “够了,雅科夫。”维克多以坚定而不容置疑的口吻打断了对方即将要再度提高声调的叫喊,“我对当前的位置非常满意,你就这么转告他吧。”

  

  雅科夫似乎没有想到维克多会以如此认真的态度正面应答自己的发言,一时间陷入了短暂的无言中。再次出声的时候,雅科夫已经恢复了应有的冷静,仿佛刚才当众失态、气得大喊大叫的根本不是他一般:“我知道了。你自己一切小心,维恰。”说完便利落地转过身快步走向了另一条不知往何处去的通道。

  

  就连在后辈们目光中尴尬地落荒而逃也这么有气势,勇利止不住感叹地想道,不愧是无畏派的前辈。

  

  “嗯。”维克多没有目送对方离开,甚至连眼睛都没抬、心不在焉地低声回应道。他低垂着的那双湖蓝色眼睛内,方才面对雅科夫时的笑意已经荡然无存。那些面对众人时展露出的似有似无的和善笑意,似乎在他制止雅科夫说下去的那刻便随着他沉下的脸色出现而消散得干净了。

  

  勇利安静地注视着似乎陷入了某种沉重的思考间的对方长而翘的浅色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阴影,难得在近距离的相处中捉住了一回自我理性的尾巴。他开始仔细回想着两人最后欲言又止的对话中提到的所有词汇,并尝试着将其用他脆弱的逻辑串连成维克多任职转派生教练的缘由。

  

  然而勇利很快就发现,他对唯一明确指出的那个名字只有着及其模糊的印象——艾瑞克,这个名字他好像在哪儿曾经听到过,但是那究竟是在哪儿、被赋予了什么样的头衔他却全然想不起来。

  

  阻止他进一步纠结下去的是首先回过神来的维克多,他那双仿佛蕴有一汪流水的眼眸里此时正藏着凛冽的寒风。尽管他还是冲慌乱转移了目光的勇利露出了笑容,但是神态中的疏离与不悦却无法隐藏得完美而巧妙。

  

  勇利发觉了对方因雅科夫一番话而烦闷起来的情绪,但他却只能僵着傻笑兮兮的脸,眼睛却不知道往哪瞟才算安定,混乱一片的脑子里只剩下友好派们从小就教导给他的“情绪会传染,微笑伴我身”的至理箴言在冲撞。真希望有哪个读不懂空气的新生愿意用年轻人的活力来感染一下维克多,勇利如此想着,他的脸颊好像快因为扭曲的笑容而抽筋了。

  

  无论如何,先让两人间的气氛活跃起来吧!他在心底暗暗抱拳,做足了自信与友好的心理暗示,视线却只能在周围极富无畏派风格的石窟与阶梯上漂浮不定,将要说出什么来挽回一下愈发下跌的空气温度的舌头也因紧张而发麻。但在发现维克多即将有结束这场没头没尾的谈话,再次带领其他新生离开深坑的意思后、他只得急忙窘迫而唐突地展开了话题。

  

  “…那个!啊…雅科夫前辈,真是厉害呢……“

  

  “嗯…他是我当初的导师。”似乎对这个谈话点的展开并不感到意外的维克多流畅地接下了话茬,并无意间为自己的忠实仰慕者制造了新的爆料。

  

  ——“维、维克多你的导师?!”得到了独家情报的勇利立即开始回忆自己遇见雅科夫之后的种种细节,在确认“是的,他的确是又傻又失礼”的事实后在心底暗自叹了口气。

  

  连“维恰”的昵称都可以当着本人的面说出口的人绝对是关系匪浅,为什么他没能及时察觉到呢、胜生·超超超懊悔·勇利没来得及有更多时间追悔,就紧接着开始尝试从雅科夫身上找到更多能够开启的话题。

  

  “……呃、嗯,雅科夫、前辈,似乎是我在这边看到过的最年长的成员的样子!……”完美,胜生勇利,你又找到一个不尴不尬的话题中心了。

  

  “啊、莫非你还不知道吗?”维克多再次顿住召集新生们的脚步,面带笑容地回过头来盯着试图挽救因为他和雅科夫而变得极为糟糕的谈话气氛的友好派青年,那样的眼神成功地让对方自我感觉犯了个天大的常识错误——

  

  维克多当然知道,几乎是所有的转派新生都从没听说过这件事,但是他的心情正因为对方的热心补救变得比周遭的空气更糟糕,并且这即将要成为今天他第二次捉弄这个友好派的潜在原因。“无畏派可不会像友好派一样义务地赡养老人哦,老了的话就只能等无私派那群家伙给我们送救济粮了呢。”

  

  勇利的反应并不让他感到意外、甚至说是对这个问题的完美应答。大概所有听到这个消息的新生们都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来:先是呆滞地眨了眨眼、适当地表达一下听到消息的不可置信;接下来是开始锁紧的眉头与抿紧的下唇,这应该是反映对自己错误抉择的追悔吧;随之、脸色逐渐变得古怪且扭曲——呃、那似乎并不是想象到自身将来沦落为无派别人士应该露出的表情?

  

  很快,维克多就发现自己所总结的固定套路似乎出错了,因为那双躲在镜片后闪动着水光,或是说每次看向自己就会熠熠闪光的眼睛的主人,踌躇了片刻的措辞后斟酌着对他说道:

  

  “…如、如果是,维,维克多,嗯、导师的话……”

  

  匆匆忙忙地补上了敬语称谓,对方似乎在试着让他的表情比想得更为诚挚,但是一开口结结巴巴的语句便很快地暴露了他因为自己的笑容愈发难看而感到紧张的事实。

  

  维克多索性抱起双臂,冲着下意识地开始绞起手指的对方客气地挑了挑眉,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呃,就算是老了…的时候,也一定、我想,也一定会,那个,和雅科夫前辈一样被破例留下来的!”

  

  最后的几个字几乎是从青年的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像他自己一样微弱而颤抖,却意外地被附着上了加重音的气势,那使它们听起来就像是濒死之际的嘶吼。但这并不妨碍整句话带给维克多的冲击之大,他无谓的怒火像是被淋上临头一盆的冷水,迅速地冒出白烟并发出滋滋声,只留下心境复杂到难以形容的自己。

  

  ——他甚至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回应说完这句话后便以闪烁着光点的认真眼神偷偷从镜片后瞄自己的后辈生。

  

  维克多有种要捧腹大笑出声的冲动,那让他只想说,“嘿、你说的真对,也许你克服恐高后还可以跟我一起试试无畏派的老年生活”,怀抱着满腔柔软的调侃意味;却也有种因为预见某种隐秘无言的悲惨未来的酸涩感,让他久违地想要落泪。这两股截然不同的情绪在他的喉间狠狠相撞,最终呛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于是那个小友好派便在自己的哽噎无声间尴尬地收回了视线,视线四下躲闪,似乎开始犹豫着要不要提前帮忙召集人群了。

  

  而维克多终于在此刻笑了出来,他笑得满眼都是泪花,笑得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他忍不住将小臂架在一脸困惑的对方肩上,半弯着腰止不住地笑,直到肺部的疼痛告诉他,快停下来,你快被自己无止境的快速吸气呼气给折腾死了的时候,他才长舒一口气,凑着对方几乎写满了具现化巨大问号的脸极快地说道:

  

  “你知道吗?雅科夫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老,你这么觉得只是因为他秃。”

  

  维克多相信,尽管那只是他笑得心脏缺氧的一个小小的理由,但是这已经足够糊弄过懵懵懂懂点头附和的小友好派了。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但如果维克多知道这就是勇利跟随自己向无畏派基地的内部走去时,在下楼梯的过程中按捺住罪恶感开始暗中观察先他几步的自己的发旋的原因,不知道他是否还会为自己的决策感到骄傲。

  

  想起对方说“秃显老”的理论时停不下来的莫名长串笑声,勇利内心由衷地为五年的偶像堪忧着:看起来维克多也离被预估错年龄的未来不太遥远了。

  

  胜生勇利,17岁,已经转派为无畏派的前·友好派青少年,从两位导师可歌可泣的惨痛失发故事中汲取教训,决心从今日开始进行全面的头发护理。

  


  

>>Tbc❤  



感谢阅读到这里的你!! 

如果有原著小说党发现设定bug 请 请就把那当成bug...(泣

本以为少了部分配角的戏份会比较简单 发现根本没有啊!! 为什么我废话这么多呢!!

下一章 下一章大概就可以开始谈恋爱了吧 可以了吧!!!(恋爱脑爆炸

(下一行就被打脸↓


后文走 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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